不起各门派,改日我定要稟告项盟主,让他主持公道。」
凌天霄平静地道:「余观主要怎么做,我反正是管不着,但今日我既有天剑令,我便不同意对付绝刀崖。」
余辛全冷笑道:「你的令牌无用,我不必承认它。」
凌天霄早知道他没这么好打发,含笑而立,看了看一旁的殷承,笑道:「要不这样,按照方才的规矩,倘若他也能胜我,那我便撤回此言,甚至将天剑令交出来。」
不等余辛全说话,于枫闻言大喜,忙道:「此话当真?」本来他就对侠客山庄不满,只是碍于上官少阳的剑技,他不敢多说什么,但如今有个人要为此赌上令牌,他当然再好不过。若是尔后上官少阳追究起来,在场有眾多门派当见证,也不怕他耍赖。
不同于这几人,丘峻倒是眉头大皱,摸了摸鬍子,面色凝重地道:「凌少侠,这未免不妥,此令牌乃上官庄主交託给你,那表示他信任你,你怎能随便赌上这令牌?」
凌天霄笑了笑,似是毫不在意地道:「这并非我的本意,可是余观主不肯承认这令牌,那这块令牌即便在手,也是毫无用处。」
于枫担心他反悔,低喝一声道:「殷承,你还待在那里做什么?」
殷承怔了怔,旋即回过神来,赶忙走上前去。凌天霄笑道:「殷少侠方才奋力一战,体力多少有些损耗,不若先歇息一会如何?」
殷承不以为然地笑道:「用不着你担心,对付你绰绰有馀。」他双目精芒大盛,浑身挥散着强大的敌意,眾人口耳交谈之声立即敛去,全场肃静下来,目光集中他们身上。
殷承目光如电,全身贯注在凌天霄身上,手中长剑缓缓展开,一时之间杀气腾腾。殷承蓄势待发,双耸竖起,霎时间大步前跨,他引以为傲的苍海剑法立即挥涌而去。
凌天霄嘴角轻扬,看似轻挑,但身姿挺立如山,一双虎目寒芒闪闪,教人不寒而慄。只见殷承挥剑而来,凌天霄不疾不徐,向后退开一小步,令殷承见猎心喜,以为自己畏惧他的剑法之时,剑招陡然间出手,宛若风雷齐发,疾扑向凌天霄。。
凌天霄挥剑一挡,对方气劲化为虚无,他反手劈出一剑,剑势凌空而下。
殷承提足上乘轻功,打算避开攻击,可惜的是他速度很快,但凌天霄比他更快,就好像转瞬之间化成一阵狂砂尘风暴,狂捲而来。
殷承举剑格档,来势过猛,他接连暴退,仅仅不到五招,他竟已败下阵来。他手中长剑与凌天霄的紫霄剑交击,凌天霄暗催内力,以强劲压住殷承的剑身,导致他虎口剧痛,最终握不住剑柄只能任其飞出。
凌天霄厉喝一声,一脚踹去,殷承滚落三圈,吐出几口血。眼见这难堪模样,于枫气急败坏地瞪了殷承一眼,怒道:「你到底在做什么!」此话一出,其他门派的人纷纷对他予以鄙视之色。不管怎么说,殷承都是他的弟子,他竟然一点也不担心其伤势,反而当场指责他,教他更加难堪,此举无疑毫无度量之姿。
凌天霄意气飞扬,含笑而立道:「看来胜负已分,不必再战了吧?」
余辛全和于枫两人均气得脸红脖子粗,却又拿他没辙。尤其是于枫,他带出来的弟子殷承不仅是长山派大弟子,还是未来掌门的热门人选,如今当场输给一个来歷不明的小子,他日传了出去,必定成为武林一大笑话。
正当他踌躇不定之际,苍海观这里走出了一名男子,年约四十许,他双目似鹰隼,五官稜角分明,身材魁梧高大。他开口道:「哼,素闻侠客山庄剑法卓绝,你不是侠客山庄的人,又不会使他们剑法,根本只是一介外人,这要让人如何信服?」
凌天霄问道:「敢问阁下是何人?」
男子不悦道:「我是苍海观的石仇,余观主是我师兄。」
凌天霄微笑道:「原来阁下便是苍海三雄之一的石仇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今日有幸能见到石大侠,也算是我的荣幸。」
石仇神情肃穆道:「别跟我说客套话,我不认同你这傢伙。眾人敬仰侠客山庄,除了上官庄主的侠义心肠,无非是他那高超的旭日剑法,无人可及,像你这来路不明的人,怎能轻易代表他,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。」
凌天霄暗自心惊,这下他才明白为何上官少阳坚持要传他剑法,原来是这层考量,。凌天霄沉吟半晌,反问道:「言下之意,若我懂得旭日剑法,石大侠便承认我了?」
石仇哈哈一笑道:「别开玩笑了,就连当年号称他继承人的上官仙都走火入魔,可见这剑法错综复杂,你又如何能学会?」
凌天霄微微一笑道:「百闻不如一见,我是否会旭日剑法,不如亲自见证?」
石仇心中一懍,既惊又疑地问道:「你当真会使这剑法?」
凌天霄耸肩道:「口说无凭,还请赐教。」
石仇瞧他这般有自信,握住剑把,躬身施礼道:「好,那就让我会一会你。」他鏘地一声拔出长剑,摆开架势,缓缓将剑尖斜举胸前,遥指凌天霄的方向。
石仇双目精芒大闪,一股凛冽的杀气立时瀰漫全场。凌天霄微俯往前,执剑立定,手中紫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