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霄离开塔楼之后虽感到疲倦,但想起上官仙美丽的脸庞,心中一热,付诸实行,连忙前往上官仙所居住的别院,一解相思之苦。甫至别院,上官仙的闺房外佇立着两名婢女,站在门外来回踱步。
凌天霄问道:「敢问两位姑娘,上官姑娘是否在里头?」
左边的婢女见到他,大惊失色道:「你是什么人,这里可是大小姐的别院,间杂人等是不能随意进入这里的,你快些离去。」
凌天霄不以为然道:「我与上官姑娘是旧识,不知两位可否替我通传呢?」
右边的婢女露出不悦之色,冷然道:「大小姐现在身子不适,不便见客,还请这位公子速速离开此地,否则休怪我们无礼了。」
凌天霄皱眉道:「你说身子不适,莫非是寒毒发作了?」
左边的婢女也沉不住气了,娇叱道:「你再不立即离开,我可要叫人来了。」
便在此时,因为从屋内里听到喧哗声,一名老嫗推门走出,佈满皱纹的脸一沉,一双锐目瞪向两女,怒道:「何事吵闹,你们不知道这里要安静吗?」
两名婢女吓了一跳,不约而同地跪下。其中一名婢女怯怯道:「回沉总管的话,都是这公子蛮横不讲理,怎样也打发不走他。」
老嫗转过头来,瞥向凌天霄,眸子闪过一丝讶异之色。她深吸一口气,挥手道:「你们两人先去放热水,此人交由我处理。」
两名婢女闻言大喜,心想总算把凌天霄这麻烦甩开,应了一声之后,匆匆告退。
待两人走远之后,凌天霄双手抱拳,一脸歉然道:「多谢沉婆婆相助,我这般唐突而来,造成诸多不便,还请见谅。」
被他唤作沉婆婆的老嫗看向他,轻叹道:「若你真有愧疚,当年就不该离开大小姐。你可知在你走后三个月内,她整日魂牵梦縈,食不下饭,时时为你烦心。」
凌天霄眼角一垂,无奈道:「这都怪我。」
沉婆婆微一顰眉,忽然想起什么事,连忙催促道:「好吧,你快去去看看大小姐好了,我会把别院的下人都遣走。记着,你只有半炷香的时辰,否则会引起下人怀疑。」
凌天霄欣然道:「多谢沉婆婆的谅解。」言罢,不等凌天霄开口,沉婆婆兀自离去。凌天霄担心引起太大的骚动,悄声地进入屋子,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。
上官家在江湖上地位显赫,不仅租贷土地,官商人脉甚广,家境富裕自是不在话下。上官仙的屋内本来偌大宽敞,但角落摆放的拔步床竟占上三分之一。这拔步床平台四角立柱,镶以木製围栏,其中雕花描金,不难看出其主人的身分不凡。
上官仙坐在床榻内,倚靠着床柱,面色苍白且倦乏。她没有注意到凌天霄进来,只当他是沉婆婆,轻声细气地道:「沉婆婆,方才外头喧闹不已,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」
凌天霄一边走去,一边笑道:「沉婆婆出去了。」
上官仙登时一呆,猛地回头瞥向他道:「怎、怎么会是你?」问话的同时,凌天霄已走入拔步床的围廊里头,他足靴一脱,坐入床上,微微一笑道:「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,倘若你寒毒发作的话,一定要与我通报吗?」
上官仙低垂螓首,抿唇道:「你与爹似有要事商谈,我不想打扰你们。」
凌天霄瞧她善解人意,心中一动,顺手抄起她不盈一握的纤腰,吻起她的脸蛋,平淡道:「时间不多了,把衣服脱了吧?」不等上官仙回应,他站起身来逕自地宽衣解带。上官仙面露娇羞,但仍点了点头,按照他所说的话去做。片晌之后,两人赤裸身子,盘坐在床榻上,彼此盘坐对视,双掌相交,开始运功。
凌天霄曾在机缘巧合之下,由空隐寺已故神僧那边修练出纯阳诀,此为镇寺武学,乃是上乘内功,绝不轻易传人。此内功至刚至阳,全力运功时可散发出大量的热气,所以最好把衣服敞开,避免闷住使身子不适。凌天霄自从修练纯阳诀之后,便会以此招替上官仙疗伤,效果绝佳,可驱寒避毒。
凌天霄深吸一口气,运起内力,将纯阳真气源源不绝透过掌心输入上官仙体内。不到一会儿上官仙已满身大汗,面色潮红,整个人微微颤抖。
运行此招必须心无杂念,平静如水,故凌天霄闭上双眼,避免瞧见上官仙曼妙的曲线,以致功亏一簣。良久之后,上官仙虽汗流浹背,但气色回復,精神大振,模样已不再是方才那病懨懨的倦容。
凌天霄轻吁一口气,收掌停功,缓缓睁开双眼。上官仙感受到掌心离去,也抬起俏脸,朝他轻声道:「谢谢,我身子好多了。」
凌天霄瞧向一览无遗的人间美景,心中一动,顺势将她搂入怀中,笑道:「对我说谢谢,未免也太生疏了。」
上官仙横了他一眼,却没有挣扎,反而像温顺的绵羊,斜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。她抬起美眸淡然道:「你的纯阳诀更厉害了,这几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」
凌天霄摸了摸她的下頷,重重地吻一口,微笑道:「这三年我并非游手好间,而是在山上勤奋苦练,特别是鑽研内功纯阳诀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替将你体内寒毒尽数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