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她动得有点累了,便停驻在他的阳具上,冷落了其中半截。
妙月的汗液滴到兰提脸上,兰提会意,握住她的腰,坐起身,开始往上顶。妙月被顶中最敏感处,娇吟出声。兰提取悦到了妙月,受到鼓励般,挺动腰肢抽插她的水穴。
妙月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,她屄里的穴肉也主动迎合着这根硕大的入侵之物,不同于坚硬的玉势,他的肉棒可以越来越快,进得越来越深,连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,肉棒的主人时不时难耐地低哼着,妙月放心地将身体交给他,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:“啊!啊……好快……再快一点……嗯,嗯!就是那里,对……啊!你真的好大好粗,我……我要受不了了。再快一点,妙月快要……嗯……”
妙月的穴肉紧紧地绞着他的阳具,紧致的穴道夹得兰提都有点疼。可是他也无法停下来,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药,还有一直在他面前乱甩的胸乳,兰提也不会冷落,手口并用,妙月更加无法忍受。很快她穴里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,妙月想起之前两个人度过的那些无数甜蜜的夜晚,她也是这样浑身赤裸躺在兰君怀里,他总是衣服穿得好好的,胯下再硬也能忍耐,她总在想,兰君真捅进她身体里是什么滋味,今天终于知道了,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好。
妙月都高潮了一回,可是兰君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。他发出谦卑的询问:“妻主,臣侍能继续吗?”妙月慷慨地允许了,她平躺下,兰提在她身下塞了个枕头。妙月染着情欲的双眼迷惑地看着他,下一秒,他已经将她的双腿架到肩头。肿胀的龟头顶着她的穴口,妙月才不怕他。就这她的丝滑,他又进来了。
方才的骑乘他是收着力的,现在换了个姿势,他可以大开大合地肏干。二人交合处被捣出一面白沫,随同而来的叽咕叽咕碰撞水声,他贪婪地吮吸她胸口的红果,咦,他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下来的?妙月摸他紧致的腰腹,又抱着他的脖子,只管闭眼享受。她的水流了又流,高潮间断的时间越来越少,抽搐的频率也越来越高,妙月的腿已经从他的肩颈环到了他的腰上,紧紧地锁着他。
他射精之前,妙月是感觉到了的。肉棒在她体内兴奋地勃勃跳动着,然后,他的精浆就全灌进了她的穴道里。妙月一怔,柔软的双唇贴到他的锁骨处,她喃喃道:“兰君还说我水多,明明兰君的精液也这么多。”
兰提射精后,没有急着退出去,两个人浑身赤裸抱在一起亲昵。说着说着,他好像又硬起来了。妙月初经人事,身体并无不适,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,兰君不自然地问道:“还可以再来一次吗?”妙月当然会同意了。
然而,妙月居然听到了一声咳嗽。不是兰提的,也不是她的,似乎是窗外守夜的宫人的。兰提立刻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,然后就恢复他平时那张平静的脸孔:“殿下,是臣侍失态了。”
“索求无度会伤害妻主的身体,有违宫规,也不合夫训。”
妙月第二天早上提出她也要看他平日诵读抄写的《夫训》、《夫则》,看看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,老祖宗还管她和兰君晚上干几次吗?结果还真有:一为满,二为溢,叁伤人理,夫云知玄牝引万物,多则不敬,取中为德。意思就是,一次就够了,两次有点多,叁次就太过分了,女人的阴户是天地万物的源头,需要好好爱护,次数多了是对万物之源的不敬,一定要适度,这样才是男子该遵守的道德。
兰君的毕生梦想就是成为一位贤德的夫侍,他当然会严格遵守。哪怕妙月暗示明示,甚至命令要求,他都坚贞不移,并在此说出一箩筐规劝她的话,大道理就像她的屄水一样源源不断。妙月简直想把全天下的夫训都收集起来烧了。
成婚前太女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随了便的淫荡。成婚后,兰君就变成正人君子了。可见兰君当初为了勾引她,是多么的无所不用其极。皇太女殿下这是不折不扣的上当受骗!
兰君再叁表示,他可以不用进来,若是太女在一轮肏干后仍觉不满,他可以继续用其他的方式服侍她。他宁愿自己硬得发疼,也坚决不要做第二次。妙月奇了怪了,那她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下多泄几次,不是一样的伤身体吗。而且她根本就不伤身体,她爽得要死。兰君自有他一套奇怪的逻辑,他说礼仪就在于形式,心中无礼的人行为上也会无礼,可是若行为上守礼,久而久之心中也会有礼。也就是说,久而久之,妙月就会不想多来几次了。
皇太女大为光火,回去问她的母皇父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,父后吃惊她的粗鲁,母皇则对兰提连连称赞,真是一位贤德的夫侍啊。
妙月铩羽而归,只好无赖地威胁兰君道:“孤要纳选侍,你不行就换别人来。上半夜是你,下半夜是别的侍君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兰君微笑:“好。殿下放心,为您物色选侍,臣侍一定尽心尽力。”
坏事了,给妻主纳选侍,是不是也是写在《夫训》里的一条美德啊?皇太女她只是说说而已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