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个花子而已,我听五城兵马司的人说,去年这个时候,外面冻死了两千多个无家可归的花子,尸体在城外烧了好几天才烧完,要都像你这样发善心,那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碧如也有些糊涂了,她其实也不是那种被人打了左脸,还要求人打右脸的菩萨善人,尤其是今晚这种情况,然而见到这个花子后,她却无论如何也硬不下心肠来。只得叹气道:“你若不救他,我自己来就是了。”杨正坤见她如此说,只得笑道:“说不过你,好吧,你是大清郡主,咱哪能得罪,一切都按你的意思来,只是将来你要进了宫面见太后。
在她老人家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,只要做到这一点,别说一个乞丐,就是十个乞丐我也应承了。”
碧如笑道:“是,我一定替你说好话,你也是个官迷,如今陛下封你为天津将军,五品云骑尉,也该知足了,还想着往上爬呢。”杨正坤笑道:“你去外面打听打听,哪有官员嫌弃乌纱帽小的,这不人之常情吗?
再说陛下封我的都是一些虚衔,其实没有实权,而且咱们再怎么努力,熬到六七十岁,做到一品官退休就是顶天了,那像你这样的皇室宗亲,一生下来就是超品,腰缠黄带子,洪承畴那样的一品大员见了也得行国礼,金贵着呢。”
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,众家丁于是将那花子抬入柴房,按碧如的吩咐给那花子浑身擦雪,果然让他清醒过来,又喂了些热汤服下,渐渐缓了过来,便有那婆子过来替他洗澡,剃胡子,换衣服,喂他吃饭。
那花子只是呆呆的,任人摆布。众人见他如此,只当他冻傻了,便没了先前的提防。谁知夜深后,待众人睡熟。
那花子便悄悄离开柴房,一直摸到上房,手里还拿了一把菜刀,然而还没摸到门前,他便看见一人从上房里攧手攧脚地摸了出来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这栋宅子的主人杨正坤,那花子见他一路往西厢房摸去。
也不知是何道理,忍住没跟去,推开上房的门,一直摸进卧房,里面暖融融地烧着炭火,一点也不冷,楚薇盖着一层轻薄的棉被,睡的正香甜。花子举起刀,一起一落,几度要砍向她的脖子。
七月的天气十分炎热,楚薇让丫鬟们将藤椅搬到后花园的花影下,躺在上面乘凉,她右手拿着团扇轻轻摇着,左手拿着丫鬟们递过来的冰镇西瓜,小口小口咬着,红唇中不时吐出几粒瓜籽儿,引得地上两条哈趴狗儿你争我抢,又有两个丫鬟拿着大团扇过来,一左一右替她扇风,其余两个则蹲在膝下,替她捶腿。
楚薇舒服地望着天空云卷云舒,听着蝉鸣声声,只觉困意涌上心头,正要闭目,忽然一人过来道:“娘子好睡,我都快累死了。”楚薇睁眼一看,便见杨正坤穿着官服笑盈盈地走了过来。
他满头大汗,身上的官袍连背心也湿了。楚薇笑道:“干嘛那么累?皇帝不是只派你做了闲差吗?”
杨正坤将手中红樱官帽递给左右,又接过帕子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:“贤贵妃的病又加重了,满朝文武都在上表安慰圣上,我们这些近侍大臣就更要命了,还要去庙里给贤贵妃颂佛念经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拿过西瓜来,狠咬了几口,畅快道:“好容易今儿个略好了一些,所以放我们回来。往后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。”此时楚薇因为嫌热,外面只披了一件薄纱,露出胸前的许多白腻来,脖子微红,渗出许多香汗。
下身连裙子也没有,只穿着一条茶红的亵裤,两条长腿笔直纤细,左右交搭着。杨正坤看得淫意大起,便凑上来笑道:“娘子越发动人了,我的魂儿都被你勾去了。”
楚薇与他相处日久,一见便知其意,冷笑道:“滚开,本来就热的慌,那里搁得住你又来闹。”杨正坤笑道:“好人儿,可怜我在外面受罪,回来你也该享受享受。”楚薇便不发话。
只是用团扇遮住脸,婢女们纷纷含笑退开。杨正坤喜得连忙脱下裤子,也不及前戏款款,便将她往面前一拉,扯下亵裤,扛起两条雪白的长腿,瞅着那道粉红缝儿,翘起肉棒捅了进去,楚薇下面已是水汪汪一片,任他往来抽拽自如。
闷哼中,楚薇只觉饱胀欲裂,那肉棒滚烫,又粗又长,不似往日形状,心中正诧异,忽听他说道:“好妹子,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?”
楚薇听那声音不似杨正坤,连忙抬眼再看,这一看吓得半死,原来伏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竟不是杨正坤,却是那顾显臣。
只见他浑身鲜血淋漓,赤红着双眼,胸口脖子上的肉都被砍翻开来,深可见白骨,脓血不停渗出,依旧不管不顾抱着她大力抽送。楚薇吓得尖叫起来,曲起双腿在他腹部用力一蹬,将顾显臣踢到在地,起身要跑,身子却如中了邪一般。
怎么也动弹不了,那顾显臣缓缓爬了起来,脸已经扭曲成疯狂的样子,只是张嘴嗬嗬笑着,笑声尖锐刺耳。楚薇恐惧到极点,转而大怒道:“你早就死了!如何在这里!”
过了好一会儿,顾显臣才收住疯狂的大笑,继而脸色阴冷的可怕,淡淡道:“没错,托你的福,我早就死了。”楚薇疯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