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花厅外边,宾客喧闹,酒杯交错,无人发现婚房这边异常,赵欣杀人后又返回房间,将堆积在桌子上的红包银子悉数卷走,临走时又换了一身普通布裙,用蜡烛点了窗帘,放起火来,趁乱逃走。
随后又返回所谓娘家,叫醒熟睡中的姚珊,说起自己杀人之事。姚珊埋怨她性子太急躁,可大祸已经闯下,只得收拾家中细软,连夜逃奔。临时走赵欣又怕行踪泄露,杀了那冒充父亲的老者和下人。
当夜全城大乱,左家火光冲天,街坊左邻皆来救火,倒不是众人急公好义,城中房屋皆是连墙带瓦,只怕烧到自己家。大火一直天明之后,方才被扑灭。
坊间盛传左家新娘新郎死于火灾,有感慨落泪的,有幸灾乐祸的,后来仵作查明新郎与两个奴仆皆是死于剑伤,新娘不知所踪。连女方家人也死绝了。
当地县令判定是强人劫持新娘,杀害新郎,着快手四处捉拿盗匪,那里抓得倒?不过随意抓了几个盗贼敷衍塞责而已,众人又岂知那娇滴滴的新娘便是盗匪头子?
赵欣干了这一票之后,收获颇丰,至此便立意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来,多有大户人家被她灭门,欠下累累血案,在江湖中渐渐有了杀人女魔头的名号,不少正邪两道的人都开始注意她。
赵欣和姚珊后来逃到太湖,在那边买了一艘画舫,常在太湖泛舟,扮作才情妓女,专门宴请那些身家不俗的公子哥儿来,待到那公子哥儿酒醉之后,或绑架勒索,或入户抢劫。
这一日宴请的正是一个当地贵公子,名叫卢云的秀才,病体恹恹,似乎不堪一击,出手却十分大方,不像一般酸秀才满腹酸文却分文没有,两个人都放下心来,以为钓到了大鱼,酒酣之际。
正待下手,忽然那卢秀才身形一闪,全没有方才病怏怏的气息,他身法极快,二女猝不及防,都被他以巧妙的手法点了穴道,一时楞在当场,那卢秀才哈哈大笑起来。
原来他是左文聪的弟弟左向武特来寻仇。当满城的人都以为新娘是被强人劫走的时候,唯独这左向武却看出端倪来,怀疑哥哥是被新娘所害。又四处查访赵欣来历,方知她伪造身世,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。
当即含泪道:“好嫂子,你让我找的好辛苦,当日我与嫂子曾有一面之缘,一眼便看出你是练家子出身,一般强盗岂能轻易劫走你?就算有强盗来,必然也有一番争斗,为何却没能惊动外面那些人?
我今番前来,就是要问问你,我哥哥待你不薄,为何要痛下杀手?”赵欣未料到左家竟然还有如此武艺高强的人,心中后悔不该如此大意,此时听他如此说,不禁冷哼道:“没错,就是我杀的你哥哥,那又怎样?他跟我前夫一样,只在乎女子贞操,全然不顾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我也是要脸面的。”
那左向武诧异道:“难不成你在此之前嫁过人?”赵欣笑道:“没错,你哥哥发现我不是处女之身,要请稳婆来查验,我怎可忍下这口气,一刀便将杀了。连那丫鬟和稳婆也没放过!”
左向武一巴掌甩了过去,大怒道:“好恶毒的女人,你自己是个浪妇,却怪别人不予你面子。可知天下浪妇皆有一口说辞,今日落到我手里,必叫你后悔来到人间。”姚珊吓得大哭起来。
连忙道:“此事与我不相干!求公子放过!”赵欣却道:“我是要杀要刮,悉听尊便!只求你放了我妹子。”左向武道:“都这个时候,还跟我讲条件。你觉得我像我哥哥那样好骗?”
说完又是一巴掌打过去,打的赵欣两眼冒金星。左向武犹不解恨,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二女身上,不多时竟然将二女打昏了过去。睡梦中,赵欣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。
她还以为是男人在侵犯,就朦胧地睁开眼说:“谁在胡来到底是”但那舌头仍再舔她,不但没停下来,反而更快速有力了,舌尖还直想往她的y道里钻。
赵欣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,她猛一惊,仔细一看却是浑身赤裸,一条壮实的大黑狗,正在用猩红的舌头舔她的嫩穴,而姚珊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。
她伸手在黑狗头上打了两下,黑狗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,但并没停下来。黑狗的长舌很灵活,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。赵欣只挣扎了两下。
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,一股欲火猛升,小穴变的湿润了。赵欣回想起那左向武的事,自己必定落在他的手里,他也不知给自己下了什么药。
此时丹田之气全无,身子却十分敏感,胯下似乎一团火在燃烧,十分渴求男人的插入,再看周围,却是一个瀑布,水声隆隆,自己在水潭边上,四周都是悬崖,似乎没有出路。
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,可又不能接受让黑狗插入的现实。眼看着黑狗的喘息越来越粗重,它的又红又长的膫子都快涨出血来了。
赵欣身子软软的,使不出力来,身上敏感异常,搔痒无比,那黑狗的舌头又长又灵巧,比男人的厉害了何止百倍,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。可面对一只由黑狗,她再淫荡再堕落也从没想过和畜生乱来。于是她高声地叫着:“姚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