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地拉下亵裤,手掌紧紧地伏在双腿中间的肉包之上,罗芸“啊”地一声唤了出来。
就像被点住了死穴,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,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,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,慌乱中抓住了被头,死死地攥在手里。
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,不知不觉地,罗芸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,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。
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,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,又被束成了一根线,牵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。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。
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,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。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,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,情不自禁的的,罗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,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。
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。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,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,罗芸再也来不及去想它,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,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。天啊!罗芸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,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,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。
那一瞬间,她想到了老道张提欢,那时候她被老道用赶尸针所控制,被他用各种姿势大力肏干,过了好一段浪荡的日子,正是这段经历,似乎打开了她的淫根。
后来又与蒋英两个肆意疯狂,竟然不顾有孕在身,一起被泰西人和昆仑奴玩弄身子,那段时间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时光,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那么粗大的肉棒,也不是每个女人每天都能享受高潮连连。
那玩意能上瘾,而且越是隐忍,瘾会越大。再加上赵羽虽说原谅了罗芸,可到底还是嫌弃她身子肮脏,来她的房间已经屈指可数,此时她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。
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,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,让赵寻忍不住的想埋下去,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