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馨儿感觉他肉棒又翘了起来,正火热地顶在腿心子上,不禁心中又是一荡,笑道:“才刚认错,怎么又发坏了?”
赵平不答,一双手又盖在她翘起的双峰上,肆意揉捏。方才贺馨儿并没有好好发泄,现在被他这么一摸,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。两个人滚在床上,搂在一起。
赵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红唇上,舌头撬开她的贝齿,不停吸允着香唾,吻了许久,这才分开来,两个人皆是红霞满面。
捏够了奶子之后,赵平将手往下一探,只觉蜜穴已经淫水泛滥,穴口火热异常,一股吸引力传到手心,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地邀请肉棒的光临。
他连忙握住肉棒,找准了穴口,徐徐往里面插入,只觉每深入一寸,那种紧密感就多了一些,里面的湿热烫着红肿的gui头,又有许多方才射入的精液从里面被挤出来。
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。床上只剩男女的喘息声和抽chā的啪啪声,赵平红着眼睛注视着身下的美人儿,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了进去。
他征服欲望此时得到了最大的满足,毕竟贺馨儿全然没了庶母该有的端庄姿态,媚眼如丝,眼角含春,口中叫着“不行了不行了。”平时只有父亲才能看到的妖娆媚态。
此时全都被他给收入眼底,不但肉棒爽到了极点,心态也爽到了极点。随着“啪”地一声清脆声响响,赵平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,他被打的头晕目眩,右脸颊很快红肿起来。
分明印着五根手指印,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,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,只见赵欣秀眉竖起,杏眼圆睁,指着他骂道:“人还没多大,色胆倒不小,敢对老娘动手动脚?谁教你学的这些?这是世家公子该做的事情?”赵平心里惶恐至极。
他自从得了贺馨儿的身子以后,又玩了几个母亲的婢女,感觉家中女人得手非常容易,也没有什么阻碍,自以为魅力无双,天下女人都会向他投怀送抱,极度膨胀起来。
这一日见到赵欣穿着凉薄,言辞轻佻,一颦一笑十分勾魂,满以为她也是欲求不满,一时色心大起,头脑发昏,竟忘记了她平日的厉害,伸手去捏她翘臀,想当然地认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会乖乖就范,谁知迎面就是一个大耳光,打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,近日所累积的骄纵之气登时被粉碎的干干净净。
这时才回想起她素日的厉害来,连忙跪在地上道:“姨娘饶命,儿子方才是不小心碰到的,无理之处还请姨娘多多包涵。”赵欣怒斥道:“不小心?你当我是傻瓜?
才几日不见,你居然就变成这般模样,王妃平日都教了你一些什么?我倒要去问问!”说毕一只手捏住赵平的耳朵,拖着他往外走。
赵平向来被众人宠溺惯了,那里吃过如此大亏,只觉耳朵疼的不行,又怕见母亲,当场大哭起来,想要赖在地上不走,可耳朵实在扛不住,不得不弯腰跟着赵欣亦步亦趋,左右丫鬟都不敢去劝赵欣,竭力忍着笑。
两人刚走至廊外,迎面碰到沈雪正领着一群手里捧着水果的丫鬟过来,她笑道:“大热天的你们这是闹哪一出,快来跟我吃荔枝,这可是定南王从广西弄来的,为保新鲜,连荔枝树都一并抬入京里,除了皇上太后的以外,还特意给咱们家也分了一棵,也算他有心了。”
赵欣冷笑道:“这荔枝湖南也有,他非说广西运来的别人也无从查起,往年我也吃过,口味虽好。
但容易上火,劝你少吃一些罢。”沈雪笑道:“你惯会给人的兴头浇凉水,大热天听你说话就跟吃了冰棱子一样,世子怎么又惹着你了,掐的他耳朵都紫了,等会让咱们王妃娘娘见到了还不得心疼死,劝你快放手吧。”
赵欣拧着赵平的耳朵道:“要说他怎么得罪了我,你自己问他,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,今日非得拉到他妈面前好好教训一番不可。”
赵平疼的哀哀惨叫,伸手拉着沈雪的衣襟大声哭道:“沈姨娘救我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。”沈雪啧啧叹道:“好可怜见的,你惹谁不好,偏要惹咱们这一带的混世天王,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,平日没事都要翻出个筋斗来,现在好了,除非是王爷来了,别人可管不住她。”
赵欣笑道:“也好,反正你那亲娘太娇惯你,找她也没用,咱去找你老子评评理,看他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混蛋。”
赵平吓得面如土色,杀猪一般叫道:“我那亲姨娘唉,千万别让父王知道此事,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求你饶了平儿这一遭,给你磕头了,以后生生世世都记的你老人家的好出,永不敢忘。”
于是跪在地上,磕的石咚咚作响。赵欣连忙拉起他道:“你如今也是王世子,我可担不起你的跪拜。”
赵平撒滚打泼,只管赌咒发誓,一旁沈雪也看不过去了,于是力劝赵欣饶了他这一遭。赵欣冷哼道:“看在你是第一次犯浑,又年轻不懂事,我今儿就大发慈悲,饶了你这一回,若是再发现你行迹不轨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。”说毕喝道:“滚吧,大男人吓得跟一团面筋似的,既有胆子做,怎没胆子承担?亏你还是王爷的亲儿子,一点都不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