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瑶道:“我知道了,这几天你不见夫君,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,我又何尝不是呢,漫漫长夜,冷床冷板凳,没个男人陪着,谁都难熬。这都是咱们女人天生命苦啊!”贺馨儿笑道:“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,想去那儿就去那儿,想有多少老婆就有多少老婆,还有没有月事、产子之苦,真个比神仙还好。”
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:“男人的苦也是有的,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,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,若是你实在熬不住,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。”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。贺馨儿也十分好奇,不知里面是什么,打开一看。
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、鞋样子、簪子之类的杂物,蔡瑶翻了一会儿,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,形状如男子肉棒,有龟棱,棒身刻有螺纹,卵蛋如手柄可握,原来是个角先生。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,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。
蔡瑶见她神情扭捏,还当不愿意,于是笑道:“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,干净的很,你只管拿去就是,里面是中空的,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,用完记得洗干净藏好,别让人瞅见就是。”贺馨儿扭捏道:“那你用什么呢?”
蔡瑶笑道:“如今怀了孕,我哪还有别的想法,你自己留着吧,对了这里还有春宫图,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,后来就忘了,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,夫君不在的话,咱们自己解决问题,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。”
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,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,画法虽然粗糙了一些,不过胜在姿势良多,一时看入了神,倒忘记了羞耻。
蔡瑶笑道:“憨丫头,你自个拿回房去看,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。”蔡瑶听说,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,飞快地回了房间,藏在床底箱子,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,待到晚膳用过之后。
就匆匆回了房里,打开那春宫画儿细细观摩,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,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,男子在下,双手紧握秋千绳,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,两人都是双腿大张,私密交合显露无疑,肉棒肉穴画的尤其精致。
只见那青筋毕现的肉棒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穴一半,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淫水挂着,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去。
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,如此淫荡的一幅图,让她闻所未闻,登时心潮澎拜,面红耳赤,胯下痒意入骨,渐渐湿润起来。
且说赵羽带着五百前锋营将士在京郊四处巡游,一面为顺治寻找墓地,一面游山玩水,转眼已过半月,看过十几处地方,钦天监的人却总不能满意,这倒也罢了,最让赵羽可奇的是,这钦天监的主官却不是华夏人。
而是从西洋过来的红毛鬼,取了个汉名叫汤若望,满脸大胡子,大半张脸都被长长的胡须给遮掩了,身材也是西洋人特有的大高个儿,此人倒也有些本事,汉话说的挺顺熘,不但会铸炮,还会历法,可谓饱学之士,不知怎么的就被多尔衮看上了,封他做了钦天监的主官,这人又惯会钻营,眼见顺治年纪还小,送了皇帝许多西洋新鲜玩意儿,什么长筒远镜、风帆自行船模子、定时自鸣钟、水晶玻璃镜等等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,还会讲故事,常常将那西方英雄的历险故事讲给皇帝听,讲的既新鲜又有趣,因此深得顺治喜爱。
在宫中颇受宠幸,不久进封为太常寺少卿,掌管皇家祭祀,说来也是有些讽刺,堂堂大清国祭祀活动还得靠洋人来策划,也算是个异数,这选皇帝陵寝的事当然就少不了他。
他因此成了实际上的天子之师,连赵羽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,见面得叫一声汤师傅。此次遴选皇家墓地,名义上赵羽是主官,实际上还得受他指导,这人也厉害,连中国的风水学说也研究的十分透彻,讲起此间道理来头头是道,让赵羽不得不佩服。
不过此人别的都好,就是太过信神,路上不厌其烦地拉赵羽“重回天主的怀抱”赵羽连佛道都不感兴趣。
更何况莫名其妙的耶稣会,每次都是婉拒。汤若望也是每次都感叹道:“可惜了,你这么好的人,为何就不能成为上帝的选民呢。”
赵羽不胜其烦,只得每次都故意扯开话题,问他关于历法的事,这人对历法十分感兴趣,谈起来就没完没了,说什么按西历算法今年应该是一六四五年,麦哲伦已经证明地球应该是圆的,南北星空的星宿位置,远镜的观天之法等,滔滔不绝。
赵羽先还感兴趣,后面他说的太艰深,越听越不懂,也就没兴趣继续深入研究。反倒觉得汤若望这人呆的有趣。
这一日正好来到蓟州地界,当地知州闻知钦差到来,率领大小官员出迎,赵羽带着汤若望与众官员客套一番后,便下令军队在城外扎营,自己只带了几个亲兵与汤若望等人一起进城。
谁知进城之后没走几步路,前面就发生了骚乱,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在人群里胡乱冲撞,侍卫们纷纷喊打,赵羽连忙喝止众人。
正要问那小乞丐,谁知那孩子远远的就扔过一个东西来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