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的,刚才喝酒的人可没这么少。
“他们那是十点之前点的,现在还没喝完。”
“她想点给她上一瓶。”
终于,谢加宁语调冷漠地说了第一句话,隔着酒吧昏暗的灯光,赵奉天看向他,倒是真有点那种不学无术富家公子的味。
老板并没有拒绝,叫服务生拿来了一瓶酒,产自邻国,从瓶身就透露出奢华。赵奉天拿在手里0了很久,又搁在桌子上,摆弄了半天,最后真心实意地把瓶子拦向自己这边。
“一会儿我能拿走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谢加宁脱了外套,只穿了个衬衫,手撑着头,赵奉天知道他想笑,但这种场合,确实不太合适。
“老板,给张发票。”赵奉天又抬头望着老板,演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“小姐,十点以后我们这不提供这个。”
酒吧老板的态度还不错,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差,一听到发票就把他们连人带酒扔出去。但赵奉天还是不满地瘪了瘪嘴,手敲着桌子给谢加宁传递信息。
“没事,你把东西换成别的,这儿又没人能看到。”
谢加宁贴心地提出建议。
“但是这个钱不会要我给吧,我可拿不出来。”
赵奉天把酒从自己那边往外推,不舍不似作假,她真的没有作假,这东西回家倒了摆在客厅都是个好摆件。
“副总理,你说句话呀。”
赵奉天一句娇嗔让谢加宁一口气差些没上来,深呼x1后才继续对酒吧老板说:“不然你金额也可以少写点。”
都这样了,怎么看都是一个抠门官员和他没有见过世面的nv朋友的故事。酒吧老板往收银台走,还不忘观察这边的八卦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,还不是您不想拿钱。”
赵奉天猛踩了谢加宁一下,示意他还有服务生盯着他们,现在不能乱说话。
没多久,一张发票就递到了赵奉天面前。k省的发票还在采用手写的原始方式,上面的品类和金额都是老板乱写的,甚至b原价整整少了一半。她瞪了酒吧老板一眼,把东西收进包里,开始倒酒。
谢加宁一直在摆弄手机,借着拿酒杯的瞬间冲赵奉天点了点头,她刚把第一口酒送到嘴里,安全局的人就闯了进来。
他们交上了录像副本和发票,人证物证俱在,酒吧这下不认罚也不行。
“你真厉害,怎么演出没见过好东西的样子来的,真的骗了老板。”
赵奉天正坐在副驾驶欣赏她手里的战利品——名贵的进口红酒。谢加宁的声音还是挺温柔和磁x的,所以现在这个问题让她听着更加刺耳。
“有没有可能,我真的没见过好东西?”
“怎么样?记者们有没有报道我昨天做的事。”
赵奉天打着哈欠,麻木地打开电脑,昨天他们把战利品喝了个g净,早上谁也没按时起床,她b谢加宁靠谱点,谢加宁被叫出来的时候还没醒酒。
“没有,我又没联系他们,哪会平白无故写你。”
她困得看不清面前的字,r0ur0u眼睛,又打开一家新闻网站。
“等等,这里有一篇。”
听到赵奉天的声音,谢加宁立刻起来往她那走,中途还摔了一下。
“副总理和他的情妇在酒吧tia0q1ng,你哪来的情妇?”
“对啊,我哪有情妇。”
过量摄入酒jg的原因,谢加宁此时看起来不太聪明,站在她面前思考半天,也没得出答案。赵奉天懒得和他废话,点开了页面,播放的一段视频正是昨天他们在酒吧的一幕。
听到那句“副总理,你说句话呀”的赵奉天被吓得一个机灵,赶紧伸手按下暂停键。
他们头顶上怎么就是摄像头,还带声音的?这老板真y。
“请问谁是赵奉天赵小姐,这里有您的一封信。”
赵奉天还没来得及把报道内容看完,就接到了这么个电话。拿到信重新回到办公室,谢加宁正坐在她的椅子上仔细报道。
“谁给你的信,这年头还有人寄信。”
“居民中心发来的,写的是——”赵奉天打开信纸,”罚款4000元,罚款原因是非法购买含酒jg饮料?”
最后几个字她是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“谁g的?四千的罚款也真想得出来,而且还有这样报复的?”
“想开点,毕竟高额罚款可以让人少犯罪。”
“你g的?”
面对赵奉天的质疑,谢加宁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到别处。
“我可没有立法权,只有议会能立法,而且这又不完全是一件坏事……”
“不管是谁g的,我不会出这个钱。起来,我们先看看那个报道怎么处理。”把罚单拍在桌子上,她面前的年轻副总理被她的举动吓得一激灵,赶紧起身让位。
“我们要不要让他把整段视频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