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双脚掌,上面的水渍已然消失无踪,光滑的肌肤甚至不沾惹半分灰尘。看着自己的玉足,云婉裳的脑海当中,又不由自主的浮现了王老五跪在自己面前,捧着自己的玉足,满脸认真的舔弄的画面,随即,云婉裳就抬手用手背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,只感觉自己的体温在莫名的升高……而躲在房门外面的王老五,则是抬头看着满天星光。心中只有一个想法——这样的奴隶,似乎也不错嘛!。这一晚上,云婉裳罕见的没有折磨王老五,而王老五,也心满意足的睡了一个好觉!。直到第二天,当王老五还在睡梦中的时候,一道身影,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王老五的床边。彼时的王老五,还没有彻底清醒。他与云婉裳不同,云婉裳盖得,是自己纳戒当中的被子。在这座小岛之上,也算是锦衣玉食,吃喝不愁了。反倒是王老五,身上盖的,只是几片宽大的树叶,这些树叶,都是王老五东拼西凑捡来的。相比于云婉裳屋子里好似度假一样的物件,王老五这里,更像是荒岛求生。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是最原始的。不过就算是如此,王老五依旧是睡得香甜,当云婉裳推开门进来的时候,后者还在呼噜声震天。云婉裳微微皱眉,满脸嫌弃,当走到王老五身边的时候,后者依旧是没有醒来,甚至都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满脸的y笑,嘴角轻扯,发出「嘿嘿嘿」的声音,彷佛下一秒钟,嘴角边就有口水流下来一样。看到王老五这般,云婉裳心中的嫌弃之色更胜从前,只见后者猛地一挥手,无形罡风直接将王老五身上盖着的树叶吹了起来。「起来!」短短两字,饱含威严。这还是王老五数日以来,第一次身为奴隶而偷懒,日上三竿了,还得自己这个主人来叫起床,云婉裳说不生气,那是假的!。可谁知道就在云婉裳挥手打飞王老五身上树叶的瞬间,树叶下面,王老五却是一丝不挂,在……裸睡!。云婉裳瞬间瞪大了眼睛,目光所及之处,正是王老五那根粗长无比的rou棒,也不知道是晨勃还是本来的底气就在那里,王老五的那根rou棒,像是擎天柱一般高高的耸立着,紫红色的gui头散发着油亮之光,上面的青筋,更是根根虬结,彷佛下一秒钟就要从皮表之下爆出来一般。看着这根巨大无比的擎天之柱,云婉裳的大脑一片空白,呆呆地站在奶,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。她已经被震撼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!。而王老五,依旧是在睡熟,纵使自己的下体这般暴露,也没有丝毫的清醒。短暂的大脑空白过后,一股羞意立马浮上脑海,随之而来的,便是滔天怒气。只见云婉裳单手一挥,一抹亮光一闪而过,鲜血飞溅,甚至有一部分直接飙射到了房梁之上,原本呼呼大睡的王老五,更是一下子从床上坐起,痛苦哀嚎。那已经硬起来的小兄弟,伴随着云婉裳的手起刀落,轰然落地。落地之后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迅速瘪了下去。「云婉裳!。!。!。!」王老五怒了,这一次,他再也忍不下去。「你阉了我多少次?士可杀不可辱,我和你拼了!」王老五下体飙血,五官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怒而扭曲着,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嘶吼,朝着近在咫尺的云婉裳猛扑了过去。这一刻间,王老五似乎忍耐够了,心理防线在瞬间奔溃了。不过……就像是云婉裳说的那般,这个世界,是弱肉强食的,弱者……注定要被强者统治!。在王老五有所动作的瞬间,他的身子就直接定格在了空中,随后,就见云婉裳满脸诧异的看着他,似乎是怒极反笑,不停地点头:「好好好,看不出来……你还挺有骨气!」说罢,就见云婉裳单手一挥,不单单止住了王老五断裂的下体伤口,让其不再流血,甚至还带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王老五,走出了房门,来到了旁边的树林之中。云婉裳也没有多余的动作,只是将王老五摔到地上,用四周的藤蔓,将王老五捆绑了个严严实实,随后,云婉裳便从自己的纳戒当中拿出了一壶灵酒,将壶嘴对准了王老五一丝不挂的身体,只是浇了一些酒,随后,云婉裳便转身离开了。「放开我,你干什么!。有种单挑!」「单挑啊!」王老五被捆绑的如同粽子一般,此刻正奋力的晃动着自己的躯体,左右挣扎着。一边挣扎,一边奋力的嘶吼着。下体处虽然被止了伤口,但是那种兄弟奋力的痛苦,依旧刺激着王老五满头大汗,声嘶力竭的痛苦哀嚎着。而云婉裳的身影,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尽头,对于王老五的声嘶力竭,云婉裳权当没看见。王老五也不清楚,云婉裳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,为什么要将自己绑在这里,还在自己身上倒上酒,她到底想要干什么!。事实上,经历过那么多刑罚的王老五,早就也已经免疫了,何况现在破防的王老五,无论是怎样的酷刑,哪怕是凌迟,他也认了,豁出去了!。反正在这个所谓的永恒国度中,自己也不会真的死亡,无非是遭罪一些,无论如何遭罪,自己……都不向云婉裳妥协,向这个老妖婆……低头!。王老五这般想着,干脆扯着嗓子全数发泄了出来。「云婉裳,老妖婆……你有本事杀了我!」「我日你仙人!」被捆绑在林中的王老五疯狂的发泄着,各种难听的话语,尽数从口中倒出。彷佛这数百年间的折磨和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,全都在这一瞬间找到了突破口,尽情宣泄了出来。王老五疯狂的叫骂着,但是已经消失在了王老五视线尽头的云婉裳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