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。问了一圈她以前的同学和老师,亦都无人知晓。
她到底去哪里了?为什么连学都不上了?寒窗苦读十几年,考上了国内最高学府,却就这样置之不理?
她到底想g什么?
不久后的一天,当他焦头烂额之时,忽然发现家楼下的信箱里,被塞进了一张纸条。
是她的笔迹。
【我和母亲准备出国了,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。
对不起,答应你的事情没办法做到了。
但从今以后,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了。】
他攥紧那片薄薄的纸,发了疯一样冲到物业办公室,翻来覆去地看监控。
终于看到那一天,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,她穿着简单纯洁的白se裙子,像翩飞舞动的jg灵。
当她离开的时候,像是能感知到他一定会看见她,回头冲着监控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挥了挥手。
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,她不要他了。
可他不想要这个虚无的告别,他想要她。
离开他仿佛只是一个平凡而容易的决定,她压根不在乎。至于她说过的要一直陪着他,那时有多真挚,此刻就显得有多可笑、多滑稽、多荒唐。
手里的纸条早已被汗浸透,他再也没有力气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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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二更!
师傅把最后一件家电装好,已经是晚上八点了。
连珠雨给他们买了盒饭,等他们吃完走了,又把家里打扫了一遍,洗完澡躺在床上,疲惫感才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
不过,心情仍是愉悦的。
一厅一室、一厨一卫,面积虽不大,稍微收拾下却格外jg致。
北京的夜晚依旧是灯火璀璨、车水马龙。她望着窗外有些出神,在纽约待了六年,总算是回来了。
如果当年没出事的话,或许她也会在这座城市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吧。
月光淡淡地倾洒进来,她翻来覆去,明明很累,却无法入睡。
迷迷糊糊间,她想,或许和史尧安,也会有一个结果。
无论是好,还是坏。
第二天果然起晚了,随意洗漱下,狂奔到公司还是迟了两分钟。
好在并没人说什么,组长还让她不用急着赶过来,可以先慢慢倒时差。
在北京入职的第一天,都是和纽约总部的一些交接工作,连珠雨虽然迷迷糊糊,但也能应付得来。
熬到下班,准备回家时,同事们却热情地拉着她一块儿到附近的商圈吃饭。
“你第一天入职,照例晚上我们要请吃饭的。”
连珠雨随意挑了家餐厅,只是她胃口实在不佳,人也没jg神,没吃几口就开始发呆。
“小连是不是刚从美国回来,吃不惯啊。”
“没有没有,”连珠雨摆摆手,“就是昨晚没怎么睡,人太累了。”
“懂的懂的。哎,小连,听说你是哥大毕业的,我有个表妹也想读美本……”
“小连,纽约那边福利待遇是不是更好啊,应该很少加班吧?”
“哎,你皮肤和身材真的好好啊,用什么护肤品啊,平时是不是一直在健身啊?”
连珠雨耳边嗡嗡嗡的,头脑昏沉,强撑着jg神和她们聊天。
“不好意思,借过一下。”忽然有声音从头顶处飘来。
连珠雨抬头,眼前是一个穿着衬衣西k的年轻男人,臂弯处挂着一件西服外套。连珠雨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的椅子挪到了外面,挡住了半条过道。
“抱歉。”她轻轻挪了一下,抬头却愣住了。
站在年轻男人身后的,竟然是史尧安。
他的脸颊b当年稍微瘦削了些,却显得五官更立t,气势更凌厉,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,可镜片后盯着她看的眼神却并没有半分柔和。
连珠雨在一瞬间起满了j皮疙瘩。
几乎是落荒而逃的,扔下一句“抱歉我身t真的很不舒服,下次换我请客”便匆匆离去。
可即便她一路向前走,没有回头,也能感受到他从未离开的视线,在她的背后灼烧。
晚上又没睡着,可连珠雨分不清是时差,还是因重遇故人而产生的焦躁不安所导致。与此同时,她还有些气恼,多年未见,却被他看到了自己最憔悴的模样。
他倒是更帅了。
连珠雨咽了口口水。
不过,六年前她既然做了决定,这会儿再怎么样也不能si皮赖脸地巴上去了。
结果第二天下班,连珠雨又看见了史尧安。
什么孽缘啊,北京这么大,竟然还能恰好在同一栋写字楼上班。
连珠雨觉得要是装作不认识的话,那也太尴尬了。
她像乌gui一样慢吞吞地挪到史尧安面前,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好久不见啊,老师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