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——”感觉到她高潮的来临，顾维桢突然把她压在床上，把她的两条细腿搭在肩上，撑起身子又快又狠地入着她那软嫩的穴。

他眸子泛红盯着那被他进进出出流着水的花穴，一边咬牙动作着，一边说道：“我知道，你的初中时代我没参与，我是最后一个认识你的，也是最后一个才答应在一起的，我都不如他们在你心中重要。”

路念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，但是他的这句话还是清楚地听到了，抱着他后背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，在高潮来临之后晕了过去。

迷迷糊糊间在半夜里醒来，路念看着身旁熟睡着的顾维桢，男人紧闭着眼，眉间微微蹙起。她起身描摹着男人俊朗英挺的轮廓，轻轻吻上他的脸颊，“但是，我最先爱上的人是你。”

顾维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，梦的背景是他们的高中，只是，他不再是他自己。他飘荡在空中，跟在一个女孩的后面，他觉得她的背影有些熟悉，还没等他想起她是谁，就感觉到内心一阵阵感动欢喜。女孩抬头看着身前的男孩，他顺着女孩的目光望过去，是高中时代的他，手上抱着一个沉重的书箱。

场景变换，他一直跟在女孩身后，看着她关注着高中时期的他，而他内心所感受到的情感愈加浓烈，他意识到，这是女孩的感情。发现学校公布的成绩排行榜上自己的名字就在他旁边的窃喜；他某次体育课扭伤了脚她的担忧，偷偷跑进他教室放上一瓶缓解扭伤的喷雾剂时的紧张；考试时发现他就坐在她身后时砰砰乱跳的心……

场景一转，他依然跟着女孩身后，不过这次，他们在食堂里。而他的内心却是又酸又痛，他疑惑地看着下方的女孩，只见她傻愣愣地望着对面的餐桌上的一对男女生。

男生还是他，女生……是今晚刚在路念的朋友圈里见过的高中时期的贝雯雯，男生笑得很开心，眸中印着女生娇艳的脸，表情柔和，一看就是喜欢她。

这时，他身前的女孩倏地端起餐盘转过身，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，是路念，虽然没有如今的路念那么漂亮，但是他很肯定那就是她。她的眼角泛红，但是她努力地瞪大眼，深呼吸，像是想将哭泣的衝动压下去，紧抿着唇，让自己的表情尽量平静。

她就这样表面上若无其事地过了一个下午，可是顾维桢能感觉到内心疼痛难忍，酸涩感让他这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想哭泣。直到晚自习后她回到了宿舍，熄灯了之后舍友们都睡着了，她才一个人缩进了被窝里，呜咽着哭了一晚上。

“维桢？已经七点了，该起床了。”少女刚刚清醒时的声音迷蒙可爱，他紧闭着的黑眸睁开，就看到少女正背对他坐在床上扣着内衣的扣子，白皙的背窄小可爱。

刚从梦境中多变的情绪中抽离，他还有些恍惚地撑起身子，从后面抱住少女纤薄的身子，低声问道：“念念，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？”

她明显地怔了怔，笑着道：“怎么了？突然这么问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他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，闷闷地说道。

如果那就是她的前世，那他宁愿这样与其他人分享她，也不要她那般心酸难过。

幸好，他们没有错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