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姿态,可她的腿还是有点害羞的内八,就弯钩着被撕坏的纱裙,摆荡着,像是月色下隔着一层雾纱。如此的娇羞神秘,叫他征服欲大增。
他撕掉剩下的纱裙,就侧身压着她的腰臀,重新占玩她的身子。软乎的胸乳就这样的如凝糕般,软贴在旁,如浮水薄金,被他软呼的哄在手。他见她的腰臀,更是生出最原始的冲动,圆鼓肉翘的臀更是满足了他这头食肉豹兽的贪欲之念,伏鼓而起又富满软肉的姿态,在相映时,只得生出辉光含水,丝毫没有因相爱的冲动,而生出相撞骨头的痛感,就跟他入软缝时,生出的蚀骨肉温交泰。
娘子的身子,怎么能那么好弄,弄的我好舒坦。
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,故意从高处高直的,一而再的深插进她的碎肉花里,她几乎受不住这种摧残,嫩花肉像是蔻丹色的花瓣,快被插成雨天被人踏湿的泥露。
他的耻骨又硬又锐,撞在她身上时,她并不觉得痛,只觉得男人跟女人的身子,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差异,男人身体结实坚硬,特别是在她身上放纵时,男人身体上最坚硬的几处,几乎都被她身上的软肉给紧紧地抵含住,不论男人在怎么张狂,像是有张网子,能无形无条件的接住或是包容着他。没多久她就红漫灼身,紧咬着他的根处,像丢了魂似的冷颤热散,几乎在这场夜间融身中,俯首称臣。
他软唇轻抚,蚀骨暖血,让她身子终于融化成湖水。
软丘勾人,丰月之喜,他亲吻她的膝盖骨,就溶进她的骨血里。
他醉意还兴燃着,便捻花揉月,占尽她的身子深处放荡。
她身子的每一处几乎都被他狠狠的摆荡着,上胸如凝乳抖俏,下身插搐含露,几乎被弄的快了脱魂。欲动荡近,玉腿拆分,他伏在她的身子上,像是头呼之欲出的雄兽。夜里,她不见自己是如何姿态,就是沉醉在暗中的欢欲,最后失控放纵的喊了出来,身子一松就软烂的成泥,肢骨颤抖如崩弦过度,四肢百骸全被浸入酒中,极兴极昏。
她喃喃自语,
"郎君好舒服,但不行的,太重了,再继续下去我会昏的。"
他撞弄的有些快意,甚至没有察觉她的身体有些地方,都被他给捏青抓青了。
她的腰上几乎印着红手印子,用想象的都能知道,他有多用力了。
可是,他只知道在她身子里时,真的好快乐啊!
他醉意的看着她的迷态,吻上她的耳垂,叨叨的在她的耳旁亲了句,
"真好,醉了也好。娘子昏了就能随便我弄了,我还想再插上两回。"
耀夜虫又飞来停在她躺过的干草堆里,可能是被她身上散出来的香气给吸引来的吧。
她的眼里有些迷惘,不知道是耀夜虫更亮,还是他在夜里发光的琥珀珠更亮。
少年看着她,像是醉昏头了一样,眼神迷惘整张脸都胀了红,就这么地急促的撞,最后在她的身子里抖了几下,结束后就直接倒躺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,没能像往日那么能折腾到整个长漫漫的夜时分。
她还仰头喘气歇了会,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,指尖抚过他背上的肌肉纹理,每一条都让她回忆起太华山上的路径轨迹,像是熟门熟路的清晰了然。
就是他重的很,几乎压的她快喘不过气,甚至也还没离开她的身子里。
她把他的身子给扶躺了下来,给他们身上的湿粘施了净身术,就让他躺在她的腰腹上酣睡。
就是他醉酒一点都不安分,醉言醉语,还没脸没皮的乱说胡话。
他闭着眼,对着她的肚腹呼着热气,闷闷地说着,
娘子对我真好,我也要永远对师傅好,每天都跟娘子亲亲。
不消一刻钟,少年就露出豹尾,接着整副身驱,全化回豹形。
一头大雪豹就这样傻乎乎的呼着热气,鼓伏有序的吹抚着肚皮酣睡,憨憨的兽耳跟须毛还耸动几下。
穆景习惯性着,就躲进大豹毛茸茸的怀里,摸着他白色的腹毛,只觉得温暖的很。
就是她在想,大豹口中话语的含义,似乎把娘子跟师傅当成同个人了,难道她曾经是他的师傅吗?可她想想也觉得这设想,还真是个玩笑话,从来都是大豹在护着她的,就自己这样手无搏鸡之力的样子,又怎可能会是他的师傅呢?
又或许……是她长的跟他的师傅很像?所以大豹才对她好的。
她一想到后面的猜疑,就心里漫出酸丝盘根似的苦楚。
大豹从她睁眼初始,就一直陪着她走到今天的。他们在山上宁静相守,日夜相伴多年,成亲后,下了山也是鹣鲽情深,相依相靠的。
可大豹明显对他的师傅念念不忘,就连他们在树下的那回,大豹所化身的少年,也是忘情的抱着她喊师傅。如果不是她长的像他师傅,大豹大概也不会突然发狂的扑错人,意外的跟她成夫妻了吧。
若有朝一日,大豹的师傅回来了,她是不是就得离开他了。
她越想越委曲,便埋入大豹的腹毛中,捏捏大豹的豹掌爪子跟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