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婉凝被渣男老公背叛不止一次两次。她经常去夜场抓人,每一次她都要面对埋在小姐堆里的渣男,被他性爱气味恶心得想吐。
捉奸,道歉,原谅,再出轨,再捉奸……仿佛成了个循环,她也是机械的一环而已。
渣男精准拿捏了她的乖乖女性格。面对出轨成性的老公,她居然只剩下捉奸和原谅两个选项。不行,她要报复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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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渣男老公长期泡红灯区,她对这带十分熟络。渣男在跟她结婚之后阶级跃迁,挥金如土,出轨嫖娼都是花她的钞票挑最贵最好的,所以往常只要派人去最贵的几家会所,很轻松就能把满身性爱体味的渣男叫回来。
今天之所以她亲自来抓他,原因很简单,那就是他做爱上头,中途打电话刺激她,耳边喘声此起彼伏,隔着手机她都能感知到他身下的几个妓女。她的人渣老公酷爱一男二女发泄兽欲,实际上只是个性瘾阳痿男,跟他做爱不如不做,否则还考验床上演技。
这次她来得很早,渣男才在套房里跟会所的妈妈桑有说有笑,“刚才那个穴太松了,我要两个雏儿。”这里有钱就能弄到想要的女人,渣男正是有钱才被奉为上宾。
妈妈桑叫两个年龄不大的女生陪他后离开,宋婉凝默默走进去,“许殷!”她站在门口盯着渣男,如果目光能杀人,他早就死过千百次了。那两个小姐尖叫一声,忙用被子遮盖。
渣男刚插到雏妓的阴道里,腿间的那玩意还在晃,只是略微惊讶道:“宋婉凝,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怎么不能来?花我的钱,你还要跟我耀武扬威。”她对眼前靡乱的景象生理性不适。她很想让自己气势足一点,但可惜她怎么样都是温温柔柔好欺负的样子。
他没好气地说:“宋婉凝,反正你想离也离不了,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渣男已经受够她时不时查水表,边说肉茎边搅动,粗劣的手乱摸那几只奶子。他胯下是未经人事的处女,破处时撕心裂肺的叫声把婉凝吓丢了魂,她颤抖着,飞似的跑出去,不停干呕。
余波未平,她走着走着想哭却哭不出来,到外边被夏日凉风一吹,心弦被触动,泪崩,躲在消防通道的走廊楼梯大哭。
“给你,擦擦。”
那人递给她纸巾,她带哭腔地说:“谢谢。”被人看到自己哭,她有些尴尬。她摘下眼镜擦掉泪珠。
“我在这打工,你要喝一杯吗,小姐?”
他把她扶起来,不经意间手指掠过乳根,婉凝忙着哭没有丝毫注意到他的举动,只说:“不,我要回去。”
他手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,“小姐,我们走吧。”
“喂!把我放下来!”
她越挣扎,男人抱得越紧,直到被男人抱到顶层的私人会所。赤裸裸地挟持,男人得逞后笑着把酒杯端给她。
婉凝不敢喝,“你究竟是谁啊?”
他品了一口红酒,“在这里陪酒的打工人,或者可以称我为牛郎。”
“啊!”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夜场工作者,抽身就要走,却被他嵌住腰,“喂!你真的很讨厌啊。”
他微笑安抚她,“宋小姐别生气,许先生是店里的贵宾,照顾贵宾的太太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她气得骂道:“什么贵宾!那个人渣。”
他靠在她肩头,冲她的脸颊呼着催情的热气,“宋小姐可知道为什么人渣那么做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在乎他。”
“……”她立即就沉默了,跟渣男结婚的几年里,她几乎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他了,然而屡次遭受背叛,他甚至还背地里转移她的财产,如果不是被经理人团队发现,恐怕她还蒙在鼓里。由于家族的缘故,她没法跟渣男离婚,于是在婚姻里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,还没老就沧桑了。
“不如试试找个情人,忘掉他。”
“哪有那么简单……”
婉凝苦笑着,她谈过很多次恋爱,但所有人都嫌她太无趣,生活死板,都是跟她在一起几天就腻了。
他舌尖点在她的耳垂,“试一试。”
“喂!你真下流!”
“宋小姐,要报复他实在简单。”他的手再度摩挲她的乳根,“我敢保证会让宋小姐心满意足。”
她转身问他:“那你要多少钱?”
“无需消费,只要宋小姐肯配合。”
“啊?配合什么?”
还没等她问完,男人就抱她到起居室,把她放在那张宽大松软的床上。这里的墙壁挂着色情油画,各种各样的男女性爱姿势。天花板装饰着一面巨大的镜子,床上的动作都映在镜面。除此之外,室内还萦绕着一股熏得她头疼的香水味。
“这算是你的‘特殊服务’?我不要。”她蜷缩着,像受惊的小鹿。
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男人说着就啄她的唇,“出轨的刺激,我想宋小姐会喜欢。”
婉凝被男人吻得面红耳赤,蹙眉说:“那好,我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