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本来就不喜欢她,只会想办法用魔鬼上身来把这事赶快了结,不然他的儿子还怎么和玛尔巴家的姑娘联姻?”
扎布苏看着奥云达来,眼神意味深长,奥云达来不知道情况,朝扎布苏大哥招了招手。
扎布苏:遥遥看着树下的奥云达来“你这次还想搞大达来的肚子吗?”
朝鲁摇了摇头,神色得意,邪魅一笑:“她可是巫医世家,自己有避孕的法子,只需要服上一颗,随便干。”
扎布苏表面上皱着眉,心底却泛起了涟漪:“我走了,以后别再搞出事情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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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朝鲁所料,七日之后,伊莲娜的丧事草草终结,斛斯家给出的理由是伊莲娜中邪,自杀而亡,他们请了新晋祭司奥云达来为她做了一场驱魔,三天三夜的跳神送魂,一切又恢复了宁静,仿佛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孩,从未生活过在敕勒川一样。
这几日,托娅在痛苦的经期里煎熬,和扎布苏只有眉目传情,在没有人的角落,偷偷亲上几口,每一次,饮鸩止渴的危险总像一把火,要把两个人燃烧殆尽。
扎布苏在心里感叹着人死如灯灭,凶手却活着继续逍遥,托娅很伤感,虽然她不是很喜欢伊莲娜,可总是在心底怜惜女孩,老是念叨着绝不可能是魔鬼上身这么简单。
扎布苏坐在炉灶前冷言道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,你平平安安的,最近不要老是出去。”
托娅站在帐子口,忽然盯着他的后脑勺发问:“我以前看见你和伊莲娜很亲密。”
扎布苏忽地扭过头:“你在说什么?”
托娅酸涩地说:“你的第一次,是给她了吧,像其他汉子一样?”
扎布苏皱着眉: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”
“我亲眼所见,会有假吗?”
“她以前是缠过我,但我拒绝了。”
托娅冷笑一声:“没有人会拒绝伊莲娜。”
扎布苏气得满面通红,他明明和她一样,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了春夜的杏花林。为什么男人没有类似处子血的东西,来象征自己的贞洁?
托娅继续调笑着,那模样似乎已经认定了扎布苏和伊莲娜确有一腿:“你怎么不说话?反正你就狡辩吧,伊莲娜死了,死无对证了,你想怎么说都行。”
扎布苏不言,忽然站起身,掏出自己腰间的匕首,他迫近托娅,单手甩掉刀鞘,接着掀开衣袖,迅速在光裸的手臂上滑了下去,鲜血登时流淌,直落到托娅的裙摆上,托娅见状惊叫,赶紧捂住扎布苏的手腕:“你干什么!”
扎布苏用力从她手里抽出手臂:“你要是再瞎说,我就死在你面前。”他草草用袖子遮住伤口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托娅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脚面、裙摆和手上的鲜红,想到了处子血,她希望那代表着绝对的赤诚和永远的忠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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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素海畔,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点起篝火烤着一直肥得流油的山鸡,举杯共饮。
高的那个满面春风,是玛尔巴家的吉日嘎朗:“我妹子可天天想着你呢!”
另一个人也是喜不自胜,他虽其貌不扬,五短身材,却是是斛斯家的长子扎那:“等我妹子的丧期一过,咱俩可就是连襟了!”
玛尔巴忽说:“有人说你妹子其实是扎布苏杀的,他们说,你妹子专门去贺兰家找过他。”
斛斯神情猥琐:“扎布苏?他可不喜欢我妹子,他不是和他那个小妹,小美人儿托娅那个吗?”
玛尔巴惊道:“怎么可能?亲兄妹,我不信,扎布苏就是宠妹妹而已,你别瞎说!”
斛斯扎那说:“我瞎说?外面的人都这么说!你知道扎布苏为啥一直不娶妻?托娅到现在还不嫁人?这里面都有猫腻的!”
玛尔巴将信将疑:“你可别说这个,扎布苏是个挺不错的人。”
斛斯扎那喝得昏昏然:“这么跟你说吧!再好的人!他染指自己的亲妹妹,那不就是禽兽吗?有人说他们在杏花林里头干那事儿!那声音八百里外都听得清!你见过亲兄妹全脱光了一起玩吗?你和你家妹子这么玩过?”
玛尔巴赶紧摇了摇头,捂着嘴巴,望了望四周:“看来这事是真的?”
斛斯扎那拍了拍大腿:“你说呀,贺兰家,本来就是川上的苦命人家,托娅长得好看,嫁给牧仁他们家是多好的事儿啊!扎布苏,那么苦支撑一个家,把苏勃辇家的都兰娶过来当贤内助,这日子不就好过多了!非要搞这事儿!真是想不通!”
此时,一个阴沉的身影笼罩住两个醉醺醺的青年,玛尔巴心下一惊,望着那张熟悉而厌世的脸:“特……特木尔,你怎么来了?一……一起喝酒吗?”
“你们敢说我大哥!”特木尔羸弱的胸膛被怒气和愤慨鼓胀,他登时扔了手里的马鞭,用血丝盈眶的眼睛瞪视着眼前的两个人,他毫不犹豫地挥拳,朝他们的面门打去,他一贯精瘦的身体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,三个人就这样厮打成一团,酒水被踢翻,将篝火燃的更旺,特木尔放的牛和马受惊四散,发出聒噪的鸣叫。
斛斯扎那被特木尔打得满脸是血,而特木尔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