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鼻烟的强烈味道让她意乱情迷,她缓和了神色,扎布苏却不管不顾地吻住自己,他有力的大手抚摸着她胀痛的小腹,另一只手稳稳托起自己的头,
托娅挣扎着,低声叱道:“察玛还在呢!”
扎布苏连看也不看,仿佛没听见托娅的话,只是依旧炙热地看了看她严肃的神色,又动情地吻上去,托娅彻底被他吻得腰身酸软,失去了抵抗,她手里握着花,抱住扎布苏宽阔结实的后背,昨日种种,都涌现出来,冲击着兄妹两人的意志。
扎布苏一直也没有说话,发狂地吻着托娅,她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扎布苏吻了个遍,没有露出的,他就霸道地掀开,一一过唇。
托娅的脸湿漉漉的,像被雨打湿的芍药,两颊带着红晕,她不敢过分喘气,死死捏住扎布苏大臂的肌肉,扎布苏不觉得痛,含着笑,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,托娅摸到那巨大的隆起,霎时间又羞又气。
“滚开。”托娅无声地说道。
扎布苏把托娅的手含在嘴里,她的肌肤带着牛乳的淡香:“我想你。”
托娅勾了勾手指:“大哥你过来。”
扎布苏果真把脸凑过去,谁知托娅像一只小豹子,咬住了自己的鼻子,他猝不及防,来不及躲避,痛得嗷嗷直叫:“啊啊!”
察玛惊坐起:“扎布苏,快去!狼进了羊群了!”
托娅在床上悠悠地嗅着芍药花忍俊不禁,得逞地朝扎布苏扮着鬼脸。
扎布苏赶紧站起来,用手掩住鼻子,低头有发现自己的那话儿挺得老大,他左右为难,瞪视着托娅。
察玛还在催逼:“快点!小兔崽子!”
扎布苏急中生智,披了件袄子走出房间去:“察玛!那是我叫的,刚才拔手上的木屑太疼了!”
察玛半信半疑地瞪了他一眼:“那么大小伙子了!一惊一乍的!不像样子!”
扎布苏:“您要是困了,就去床上睡。”
察玛:“都兰这几天怎么都没来?”
扎布苏搔了搔头:“她不是昨天才来么?您又糊涂了!”
察玛眨着浑浊的眼睛看向扎布苏,忽然蹦出一句:“你去都兰家提亲没有?”
扎布苏更疑惑了:“什么?您这是说的什么话?我没想娶都兰,我现在还不想成亲。”
察玛忽然将自己的鼻烟壶甩到扎布苏头上:“一个大男人,不成亲怎么像话!”
“我成亲了,谁照顾你?”扎布苏说。
“我总有一天得死!”察玛扯着嗓子喊道,突然一阵狂咳。
扎布苏搀扶住察玛,察玛推开扎布苏,向毡帐外走去:“我不要你这个不孝的子孙扶!”
扎布苏关切地尾随着:“外婆!外面黑,我怕你摔倒!”
察玛狠狠地打掉他的手:“我还没那么老,让我一个人走走!”
扎布苏无可奈何地停在毡帐里,看着察玛佝偻而龙钟的背影:“那你快点回来,晚了我可要找你去!”
察玛拄着拐杖,走到漆黑一片的茫茫原野上,用手帕掩住嘴巴,吐出一腔鲜血,她仰望着无垠的苍穹,坐在巨石上闭眸沉思,脑海里扎布苏和托娅激吻的画面挥之不去——
他们在家公然接吻,那么忘情地苟合着,将朦胧睡梦中的察玛吓得险些魂飞魄散,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,反复多次掐着自己,知道听见扎布苏的吼叫,才不得不装作被惊醒,殊不知被骗的人不是老迈的外婆,而是年轻的兄妹。
死亡还不够,贫穷还不够,偏要来一个血亲乱伦!命运的阴影再一次降临在风雨飘摇的贺兰家。
她举目发誓,念着古老的咒语,愿意用自己仅剩的阳寿来换取天神的原宥,驱走附在两个兄妹身上的魔鬼,归还他们平静而正常的生活。
察玛仰天长叹,想起从前的自己,那是她是天之娇女,敕勒川最有威望的巫医,谁有疑难杂症都要找她来看,而如今预感自己罹患肺痨,却只能任由死神的随时光临。
一切的灵力都已经失效,她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拆散他们,阻止悲剧的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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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娅披着被子走出来,不怀好意地问道:“怎么了?小兔崽子把外婆气走了?”
扎布苏回望着她,转过身来大步向前,单手将她托抱起来,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掴了一巴掌:“你要咬死你大哥?”
托娅的足尖恰好落在他的胯下,感受到他阳物依然膨大而炙热:“我还真想咬死你。”幽幽地在他耳边说道,语气里带着一种天真而野蛮的蛊惑。
扎布苏抬起另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:“托娅,你爱不爱大哥?”
托娅不回答,将迷离的欲眼落在灶台上,她用指头搡着他:“把我放在那里。”
扎布苏一切听凭托娅,却在一瞬被擒住了要害,托娅没有章法地触碰、揉捏,她仰着头盯着他的神情,他在不掌灯的房间里微闭上双眼,沉着一把发紧发干嗓子,他无处安放的手去探她的脸,她看见他的举动,斜过侧颊主动去靠近那温热的手掌,她一面献媚,一面鲁莽地解开他的腰带,上面垂挂的火镰、鼻烟壶、匕首